
到竟然会这么快。她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一夜之间,她内心深处还是接受不了,让一个男人包养的情人。裴烬看她。那段瓷白娇嫩的天鹅颈朝他低下,脆弱得仿佛被风吹到的花茎,一折就断。她不说话,好像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看他,沉默地盯着脚尖。仿佛在无声的抗议。过了好一会儿,檀笙终于让好心理建设,抬起头看他,眼神里颇有种视死如归的神色。“我……”“戒指带了么?”檀笙听到他的话,有些错愕,“嗯?”“送你的戒指,带过来了么?”他重复一遍。“带来了。”檀笙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一时间有些诧异,从手提包里取出那个首饰盒。“把戒指戴上。”他说。闻言,她听话地取下那枚鸽子蛋大的钻戒,正要像上次一样戴在食指,就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订婚戒戴在左手中指,婚后戴无名指。”檀笙:“?”她就是因为知道这种规定,才要戴食指上。裴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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