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路面上的积雪竟然全部融化了,你说神不神奇。”
“是啊,这个冬天下了恁大的雪,竟也走得如此急。”
“南城鸡巷的石板面上都冒绿芽了嘿。”
枯树下冒出了新芽,我背上的伤口也结痂了。
我懒洋洋睁开眼睛,是叶逐轻找来帮我抹药的婶子来了。
上次伤口痒的难受,我把衣服解开,媚眼如丝勾着他,让他帮我抹药,他如临大敌似的,赶紧蒙着眼睛退出去了,他说男女大防,这样不合适。
婶子揭开和伤口黏在一起的衣服,血淋淋的,有很重的血腥味。
婶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看着我不同于常人的美貌和背上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可终究按下心头的疑惑,没多提伤口的事。
我觉得是叶逐轻不让她多问的,叶逐轻这傻子很受这邻里街坊的喜欢,婶子合该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的。
婶子给我抹过药之后又多关照了几句,交代了伤口要当心的事宜便走了。
橙色的阳光从窗户空隙渗透进来,鸟也叽叽喳喳地叫着,叶逐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己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安静过了,无论是耳朵还是心。
我倚着枕头贪婪地向窗外看去,就像曾经在百花楼的金丝雀疯狂渴求着自由。
“咻咻”削木屑的声音响起,我竟没发现叶逐轻己然站在门口雕着木头。
橙色的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柔和的眉目闪着温柔的光芒。
我咽了咽口水。
叶逐轻真奇怪,难不成他还精通木艺?
“你拿块木头在雕刻什么呢?”
他闻言走到我床前,把手中的木雕拿近。
雕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
“这是?”
“这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是青梅竹马,我曾说过要送她一个亲手刻的木雕,这也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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