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渍,然后——啪的一声,碗掉了下来,碎成了渣。她战战兢兢抬头,望进教习嬷嬷一双似怒非怒眼。“张嬷嬷,昭月知错了,自愿受罚。”尽管极不情愿,她还是主动伸出手心。这几月来她们都悟了,主动认错,更可能从轻处罚。小孩子还不怎么区分得开对错。但是谁都不愿意挨打。等到荆条真正打在养的白嫩的手上时,痛感传入大脑,许昭月莫名感到一阵委屈。她就该躺在她的欧式公主床上,吹着空调喝着果汁刷着手机,为什么让她来受这种罪啊!这简直比她当初集训还累。终于明白为何每年都有高三学子跳楼了,非人的教育,只有劳没有逸,换谁都迟早得崩。呜呜高三至少还有课间休息,而她能休息的时间大概只有从这一门课赶到下一门课的路上了。学不完的知识,看不清的未来,人生一片渺茫。也是,对柔音阁来说,她们本就是商品,商人在乎的不过是如何提高她们的价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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