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疯子自然不想受困于一方天地。从起初的反抗到突然有一天那疯子竟然不闹了,此事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他好似找到了原因。虽不知缘由,但眼前的姑娘应该就是那个能够拴住疯子的人。宋妧盯着这张脸,耳边听着这句温柔的话,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也太割裂了。一模一样的脸,完全不同的人,总感觉说话的嗓音也大不一样。她脑子转的慢,稀里糊涂的点着头,乖巧的回应:“好。”“你可会穿衣?”谢煊总觉得这姑娘单纯到有些诡异,有些傻但那灵气却也不少。他和谢行之的身边从不留婢女,眼下也来不及召唤合适的人来侍候她,因此他才要询问一番。“会。”宋妧前世磕磕绊绊的活着,这一世衣来伸手,那些裙衫繁琐复杂,她应该穿不好。但不会也得会,她和眼前的男人不熟,她必须懂事。听她说会,谢煊也没多想,他叮嘱:“慢些穿,我一会带你去用早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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