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劈头盖脸的骂,没想却是男人低沉隐含怒气的嗓音:“打疼手了没?”单纯的许在没明白他话里深层的含义,还真把话接下去了:“用头盔打的,手不疼。”陆斯衡直接被她气笑,声线陡然增高:“这回都学会用武器打人了!”许在心虚地低下头。上回扇那恶心男人,她用的是手,疼了好几天。“对不起陆院长,刚刚是我气过头了。”看她一副不像要悔改的模样,陆斯衡脑仁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气过头了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替人出头,你知不知道他们三个是无赖?今天我帮你摆平,后天呢?他们要赖上你了呢?怎么办?”她的举动在陆斯衡他们那个阶级圈子里是无法被理解与接受。她不期待他能感同身受,至少不该这么凶她。许是程母的无端诬陷、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她最信赖人的不理解……许在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夏天,胸口像是塞了团发霉的棉花,又闷又恶,所有情绪瞬间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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