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剪刀在手上割开一点口子喝血。长久的饥饿和寒冷折磨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肚子开始阵痛。我恐慌地死死抱着肚子祈祷恳求,冲着印象中门外的位置哭喊求饶,“顾泽,救救我们的孩子。”“害你妈妈住院的不是我,我错了,我不该去要回来我的头发,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护士说你妈妈的状况最近好转好多,你先放我出来等她醒了再说好吗?不要害死我们的孩子。”拳头一下下地砸在门上,指甲抓挠断裂的血迹沾满铁质的大门。没有人理我。大腿中间一点点滴出粘稠的血液,我满身是血无望却又麻木地哭喊着,“为什么不信啊?顾泽。”失血过多让我越来越寒冷,深秋的天气里,身后倚靠的铁门更像是刺骨的寒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发虚的眸子紧紧盯着佛像的位置,永远失去焦距。可下一秒,顾泽的声音就在我的面前响起。而我飘在空中,困死我的一把铜锁再也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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