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错过和江穗晚的最后一面,可如今却只剩遗憾。傅战尧又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的日记。翻过最后一面,赫然写着——1983年11月24日:云荷,这次我是真的要放下你,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了。你放心,你的母亲我会当成自己的母亲来照顾。傅战尧伸出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着那一行字迹。他写得隐秘,写在了日记本的夹层里。所以江穗晚一定没有看到,他翻阅着日记,没翻过一页,心就好像被噬咬一般,他不敢想当时江穗晚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翻阅完的整本日记,他也不敢想她在癌症晚期,承受着巨大的病痛折磨,还要经受这一切。他躺在冰凉的床上,望着天花板。等夜彻底静下来,等寒风刮过门窗,等不归的人。傅战尧细细嗅着枕头,枕头上还有江穗晚的发香,这是她在人世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也是最后的东西。枕边有泪滑落,他害怕泪水浸湿枕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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