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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单向玻璃后的江母，指甲抠出血痕，“江夫人，需要我讲讲你怎么买通姜明德，在刹车片做手脚吗？”
暗处走出个佝偻身影，竟是本该在疗养院的姜明德。
他搓着手谄笑：“宋小姐，当年你让我在江砚车上装炸弹，可没说要把顾沉舟卷进来......”监听器后的江砚猛地攥紧病床栏杆。
顾沉舟倚着门框冷笑：“难怪我母亲葬礼那天，江夫人戴着她的翡翠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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