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时被重重推搡在鞋柜上。“要试试多重曝光吗?”林深突然走近,指尖夹着张泛黄的相纸,那是去年。庆程雪表演《天鹅之死》的剧照,舞台灯光在第二次曝光时化作漫天星斗,她舒展的手臂正在银河中泅渡。程雪的指尖拂过相纸上虚幻的星光。忽然转身扯开窗帘,黄昏的暴雨中,废弃多年的旧琴房亮起暖黄灯光,断断续续的琴声像被撕碎的绸缎。“是那个转学生。”林深调试着相机焦距,“听说他父亲是个酒鬼?”玻璃窗上的雨痕扭曲了琴房里的身影。程雪看着自己印在窗上的影子与远处的灯光重叠。要不要赌他能完整弹完《革命练习曲》?“赌什么?”“你输了就把暗房钥匙给我。”程雪把止痛贴拍在脚踝“我输了就告诉你相册里缺的那一页在哪里。”林深握相机的手蓦的收紧,父亲病床下那个带锁的铁盒,缺失的1997年6月整组底片,始终像道隐秘的裂缝横贯在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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