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一软,柳昕沫毫无尊严的跪在我面前,她强行扯动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关系的顾源,我爱你就行。你可以不爱我,只要我们不分手,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平静如水道:我不需要你一无是处的爱。如果你以后再来骚扰我,我不会再对你客气。闻言,柳昕沫呆呆眨了一下眼。那些积蓄良久的咸苦眼泪,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顾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在一起八年!整整八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打断女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我只说:柳昕沫,一切为时已晚。顶着柳昕沫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我坐上肖玉的车,就此离去。车内,我为临时拿肖玉当挡箭牌,还害她挨了一巴掌的事道歉。肖玉却无所谓轻笑道:我最喜欢看戏演戏了,你倒是让我过了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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