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到。反而被公主记恨,欲杀之而后快!他们无权无势,性命如草芥。锦州他们早就回不去了,风云诡变的京城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往后,她又能带着儿子去哪里苟且偷生?秦凝烟不知道。“敢问秦姑娘,锦州的方若博和大理寺的那位方大人,是什么关系?”秦丞相装作不经意一问。秦凝烟眼皮轻颤了一下:“民女不知。”秦丞相却是眼神晦暗了几分:“说来也奇怪,你们和昭阳公主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对你们祖孙三人痛下杀手。”秦凝烟听闻,沉默着没有接话。无冤无仇。她和昭阳公主之间,横隔着一个方若博。秦丞相没再多问,而是让秦凝烟在此安身修养。另一个房间,大夫给承承做了治疗后也一并离开。秦凝烟抱着承承,感受着他小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止不住地颤抖,心如刀绞。“阿娘以后一定保护好你……”她哽咽着,摩挲着孩子的头顶。休养几日。秦凝烟的身体逐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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