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由四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拉着,车厢周身雕龙画凤,还镶嵌着不少细碎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王富贵坐在车内,身着崭新官服,那官服上的金线,在日光的照耀下刺得人眼睛生疼。他嘴角挂着一抹油腻的笑,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官服上的金线,一边对着身旁唯唯诺诺的小厮唾沫横飞地吹嘘:你可瞧仔细了,这官服上的金线,那是苏州城最顶尖绣坊里最厉害的绣娘,耗费数月,用纯金箔细细捻成的。就凭老爷我这本事,这一路高升,往后的日子,穿的用的自然都是这世间最顶级的玩意儿。他兴致勃勃,从自己如何在官场钻营,与上司勾肩搭背、溜须拍马,再到怎样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桩桩件件,都被他说得眉飞色舞,好似这些腌臜事是值得大书特书、光宗耀祖的英雄事迹。一路上,他滔滔不绝,那得意劲儿都快从马车里溢出来了。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此时悄然转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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