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在她翻开的《西夏文火葬仪轨研究》扉页上投下蛛网状阴影。那些1952年喜马拉雅科考队的病历就夹在这本冷门专著里——图书管理员绝不可能犯这种归类错误,除非有人刻意引导。她抽出泛黄纸页,借着手电筒的冷光辨认潦草英文。患者编号07的临终记录里,黑色玫瑰状斑痕的附图让她后颈发凉——那根本不是玫瑰,而是由无数微小卍字纹缠绕成的曼陀罗花,中心花蕊处隐约可见北宋天圣元宝铜钱纹样。裁纸刀剥开病历夹层时,一张照片滑落。1953年东欧实验室里,苏联科学家调试的青铜齿轮机器刺痛她的眼睛——那浑天环结构竟与《宋史》记载的苏颂水运仪象台完全一致。照片边缘戴列宁帽的男人侧脸模糊,她却认出这是三天前唐人街茶馆猝死的线人陈四爷。钥匙转动声突兀响起。林悠藏好照片,瞥见暴雨中的黑影左腕缠着青铜罗盘,盘面二十八宿的发光晶体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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