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看我受伤的手——死丫头!血沾到土豆上还怎么吃!皮带抽在背上时,我没哭;弟弟诬陷我偷他铅笔盒时,我没哭;直到那个寒夜,我攥着老鼠药站在汤锅前,突然听见父母压低声音说——打狠点,人贩子才信我们不疼她。陈小雨蹲在厨房的水泥地上削土豆皮,手指冻得通红。十二月的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外面天还没亮透,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醒着。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提醒她时间不多了。快点,快点。她对自己说。爸爸昨晚喝醉了,妈妈哄着弟弟睡了,只有她,像个小小的影子,在黑暗里干活。她得在他们醒来前把早饭做好,把地拖干净,把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泡上。土豆皮掉在地上,像一片片小小的雪花。她的手指很僵硬,拿不稳那把用了很久、已经钝了的小刀。忽然,手一滑,刀刃蹭过食指指甲盖旁边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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