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就看到萧禹城赫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一个人在路上晃悠，前面那么大的广告牌看不到？”
他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路中间，而前面赫然一个巨大的广告牌，要不是他提醒，自己铁定要撞上去了。
她默然，“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一个客户住这边，在这里取证。”萧禹城走向她，才发现她脸上依稀有泪痕，他停顿了一下，“急着回去吗？”
“嗯？”
“你表弟的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
程今禾恢复正色，“附近有家酒馆，营业到很晚，去那里吧。”
酒馆内，人并不多，这里是郊区，大晚上出来玩的很少。
萧禹城环顾了一圈四周，“你常来？”
她摇头，“第一次。”说完她递给他菜单，“吃什么，我请客。”
萧禹城接过以后点了一杯果汁以及一份意面，程今禾看着他，“不吃点别的了？”
“不了，聊正事吧。”萧禹城话锋一转，将她表弟最近的情况一一告诉给了她，“总的来说进步还是有的，但是......”
“资质方面差了是吗？”程今禾把话补充完。
萧禹城没应，而是道，“我们准备给他一个测试机会，如果能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就会考虑他留下。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也好做一个心理准备。”
“没关系。”程今禾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他能有你的提拔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至于能不能把握得住，那是他的问题。”
说话间，意面和果汁都上来了，萧禹城没有立即开动，而是看着她，“你不喝点？”
程今禾刚想说不了，但转念又叫来服务员，“帮我拿一杯鸡尾酒。”
很快鸡尾酒就端上来了，程今禾端着抿了几口，一言不发。
萧禹城也没再说话，两个人一个安静地吃面，一个静静地喝酒，气氛倒也算和谐。
吃完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萧禹城要买单，被程今禾拦住，“我来吧，说好的我请客。”
萧禹城没再坚持，结完账两人从酒馆出来，在即将分道扬镳的时候，萧禹城忽然道，“要不要去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萧禹城把程今禾带到了海边。
此时海风习习带着些许的凉意，程今禾只穿了一件针织裙，身上也感到了一丝寒意。
就在这时，肩头一重，她下意识低头看去，是萧禹城拿着一件披肩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是我妈忘在车上的，披着吧。”
程今禾嘴唇微动，到底没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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