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着实把自己吓一跳。一番左顾右盼后,觅到一处公共卫生间,钻进去一顿拾掇,起码把脸上血污抹干净,不至被老妈一眼瞧出端倪。磨磨蹭蹭捱到家,母亲照例在屋门外头招呼客人,五、六张塑料桌摆就的路边摊,专做炒粉炒饭菜汤。铺面虽不大,但胜在烟火气十足,倒也不缺生意。武母前前后后忙得热火朝天,方便起见,灶台就建在窗户边,要什么一吆喝就成,上菜收银收拾都一个人来。跑长途的朱老三呲溜一声,将一口炒面吸入口中,焦黄的板牙上下翻飞,一阵大快朵颐。放下碗筷抹抹嘴,瞅见面前偷偷摸摸的身影顿时乐了,冲来人咧嘴一笑:哎哟武航,又和人打架啦武航拽拽包带,没搭理他。瞥眼见母亲正在灶前切菜,也不上前打招呼,闷声猫腰钻进屋内。对儿子的脾性武母早已习以为常,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自顾自忙碌着。自打八年前孩子他爹过世,生活的重担就不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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