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在萧景睿心上挠出的痕迹——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王爷还在议事?我问门口值守的侍卫。侍卫低头不敢看我:回王妃,王爷说...说今日不必送药膳了。望着窗纸上映出的剪影,一道伟岸的身影正俯身在案前批阅公文。三个月了,自从他从北疆回来,这道书房的门槛就像天堑,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知道了。我将药膳交给侍女,拿去温着。转身时,一阵眩晕突然袭来。我扶住廊柱,掌心触到冰凉的柱身,这才想起今日又到十五,该取血了。因为不想被外人看清此刻的府中主人虚弱,所以我便一直半身依靠着我的侍女回到寝殿,从暗格取出《千金方》。书页翻到记载朱颜改解毒之法的那页,已经泛黄卷边。三年前萧景睿从战场归来,就中了这种慢性奇毒,太医院束手无策,是我翻遍古籍找到解法——每月十五取心头血七滴,再配以特殊药材得意解决。银针在烛火上消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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