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泛起腥甜——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咳血了,比陈医生说的早了半个月。门吱呀一声开了,穿着喜服的男人立在光影里,墨色长发用玉冠束着,眉间是她熟悉的冷冽。沈砚之弯腰替她拂去肩上落雪,指腹擦过她泛青的眼角:晚晚,别闹了,今日我娶亲。苏晚第一次见沈砚之,是在七岁那年的冬夜。她攥着母亲的衣角躲在巷口,看着穿藏青棉袍的男人被一群黑衣人拖进沈宅。母亲浑身发抖,指甲几乎掐进她的小臂:晚晚,记住那个男人,他叫沈明川,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后半夜,沈宅突然起火,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苏晚被母亲推进衣柜时,看见翻墙进来的少年,他鬓角沾着血,怀里抱着个雕花匣子,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极了沈明川。嘘。少年把匣子塞进衣柜最深处,指尖蹭过她发顶,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那是她第一次知道,沈明川有个私生子,叫沈砚之。后来的十年里,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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