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灵力互相碰撞,火花四溅——
宫止撑了一会儿,改用双手持镰刀。
宁越立刻使劲捏碎手中的弓,水弓立刻化成五把锋利的箭矢,猛地刺向戚绪呈。
戚绪呈只能放弃,躲过紧追而来的箭矢。
宫止立刻回到宁越身边,皱着眉看着她白腻的脸侧,斜着一道长长的血线。
这伤口其实不深,幸亏宁越躲避及时,只划了一下,并没有伤及血肉。
宫止从袖口中掏出什么东西,‘pia’一声拍在宁越脸侧。
宁越‘嗷’了一声捂住脸:“好凉!师兄,这是什么东西?”
脸侧贴的那东西十分冰冷,简直透着寒气往脸里钻。
宫止言简意赅:“疗伤。”
宫止的脸色看上去十分不好,侧着脸冷冷地盯着戚绪呈。
宁越‘哦’了一声,默默往宫止身后躲了躲。
她一直觉得她这位师兄,有一种对什么东西都一板一眼的淡淡的感觉。
没想到罕见的还有生气的时候。
宫止侧着身抬手。
戚绪呈眯着眼睛,目光扫过周围。
他知道宫止是器修,一直小心他会抛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器。
但周围什么异动都没有。
宫止看着他的表情一笑。
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是冷笑。
不好——
戚绪呈猛然抬剑,伸手就往他的上方劈过去——
剑刃被狠狠弹了回来。
戚绪呈摸了摸阵痛的手腕。
他四面八方陡然出现一层厚厚的白壁,牢牢地把他锁在最中间。
刚伸手触了触白璧,指尖就快速凝结上一层冰霜——
戚绪呈指尖燃起一团火焰,把这层冰霜融掉了。
“哇——”宁越惊叹着看白壁,“这是什么法器。”
“一个下品法器而已,困不住他多长时间。”宫止皱了皱眉。
果然,戚绪呈连续甩了几剑后,白壁闪光已经出现细微的裂痕了。
宁越有些可惜地看着:“......看来马上就要坏了。”
宫止却浅浅地勾了勾唇:“——给你看看它真正的用法。”
说着就提着大镰刀缓步上前。
宁越总感觉这样清瘦挺拔的师兄,提着个大镰刀的样子有些煞风景。
只见宫止提着刀,轻而易举地就刺进了白壁中。
白壁中,戚绪呈的活动范围并没有多少。
倒是警惕地看着宫止的动作,但实在是没反应过来,而宫止又极有目标。
——镰刀轻易地刺破戚绪呈的手腕。
戚绪呈闷哼一声,手中的剑落地。
宁越扬眉,眼睛亮了亮,迅速御剑过来。
“这么好玩!那戚绪呈不就没办法还手了?”
“嗯,”宫止点了点头,看了眼白壁周围的裂痕,“......还能撑一段时间。”
这宁越可就不客气了。
戚绪呈的每次攻击她都能从中感受到赤裸裸的杀意。
戚绪呈是真冲着要她命来的。
扶桑宗遇到的那些事儿,说不定戚绪呈也在里面插了一脚。
宁越随手一伸,掌心向上——
一只漂亮的结着冰霜的箭矢出现在手中。
宁越看向戚绪呈,戚绪呈还是那副神色,似乎根本不在意。
“这么精致的脸蛋被我划伤了是不是不太好——”
宁越挑唇,箭矢伸到白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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