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季峰猛地被第一席的惨白的五指掐住脖颈,忽地吐出一口血。
“宗主——!”
宁越甚至没看到对方的动作,只看到对方伸手抚平衣摆。
下一秒就将宗主的脖子扼在手中了!
可怕!
绝对打不过!
长老们顷刻间把全身本事都用出来了。
连宗主都如此轻易地被打败,他们恐怕也撑不住多长时间。
身前再次浮现出一个不大的屏障,正好将身后的弟子罩住。
执法长老站在最前方,神色冷厉地看着第一席,对身后道。
“进入密道,逃往下界,这是最后的办法。”
宁越急忙喊道:“师父!你在干什么!!!”
师迎寒猛地扑上前,却被屏障制止住:“师父——!”
“不必多言。”宁越从未在执法长老脸上见到这样严肃的神色。
“别让为师说第二遍,出去。”
师迎寒和宁越紧紧看着执法长老,宁越的声音竟然颤抖了一瞬。
“但是......师父......”
“......哎呀哎呀。”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随即一个人影站在执法长老旁边。
“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祝长老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骨鞭,随手甩了甩。
看了身后的几个弟子一眼,笑道:“让你们去下界找个落脚的地方,不然师父们等会出去住哪里啊?”
陆轻烟眼圈儿泛红,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哽咽。
“行了行了。”几个长老全都一伙站了出来,与执法长老和祝长老并肩站着,对身后几人道。
“赶紧走,在这儿还碍事儿呢。”
这几个直系弟子全都没克制住,师迎寒将眼底的湿润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里他最大,他要担当起师兄的责任,忍了片刻。
一道蓝色的剑光甩了出去,推着众师弟师妹往密道中走。
执法长老看了眼周围的朋友,苦笑道:“你们何必......”
“什么何必不何必的。”阵法长老伸伸腿,“咱们上一次并肩作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那可太久了,久得我都快忘了。”祝长老笑道。
“忘就忘了吧。”符篆长老说,“......记住这次不就得了?”
炼丹长老颔首道:“有道理。”
“这次可不能忘了。”御兽长老搓搓手,兴致满满地看向第一席,“杀了他,可是大功劳一件。”
几个身影各异的长老一字排开,威压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第一席略感好奇地看着这几个人:“一个蝼蚁和几个蝼蚁有什么区别,都是蝼蚁而已。”
他手中还攥着季峰的脖子,却始终不让季峰窒息,五指深深掐入,鲜血顺着淌了一地。
季峰几乎是气若游丝般地说:“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逃脱!”
第一席不在意地笑笑:“你能如何?”
......
宁越被推着往外走,疯狂操纵御血术,完全顾不得脑中传来的尖锐刺痛。
这痛几乎要让她趴在地上,硬生生扛着,眼中血丝翻涌。
就差一点!
只差一点点了!
突然,宁越眼睛一亮,盯着第一席——
陡然间!第一席神色犹疑地看着自己抓着季峰的手臂。
在他逐渐睁大的眼睛里。
“砰——”
他的一整条手臂从里炸开,化成一道细密鲜红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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