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他说,为国牺牲,是你的宿命。我没有哭。眼泪早在三年前母亲被废、兄长夺嫡失败时,就已经流干了。殿下,我们到了。随行女官轻声提醒。我掀开帘子,看到的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不是盛大的仪仗,而是冷峻如铁壁的禁军列阵。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龙袍,眉眼凌厉,站在寒风中一动不动,像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他身后站着个太监,高声宣读:南楚皇帝陛下,亲迎北燕和亲公主——话音未落,一阵狂风卷起漫天飞雪,将那张圣旨吹得翻飞不定。我听见自己心底冷笑了一声。这哪里是迎接公主分明是在押送囚徒。公主请下马车。太监的声音带着催促。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纤细,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这是北燕十六公主的手,也是即将成为南楚皇后的手。可我知道,真正能握住命运的,从来都不是身份,而是心。我走下马车,积雪没过绣鞋,冰凉刺骨。那男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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