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这是她三个月来第一次踏入这种场所,自从林嘉树的葬礼后,她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再来一杯莫吉托。她对酒保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音乐淹没。酒保刚要动作,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横插进来,推过一杯颜色深沉的酒。试试这个,更适合你现在的状态。程微雨抬头,呼吸瞬间凝滞。那是一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睛——琥珀色的虹膜在灯光下呈现出近乎透明的质感,眼尾微微上扬,连右眼下方那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都如出一辙。如果不是知道林嘉树已经长眠地下,她几乎要脱口喊出他的名字。怎么?我脸上有东西?男人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程微雨猛地回神,这才注意到他与林嘉树的不同。这个男人更高挑,肩膀更宽,浑身散发着林嘉树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抱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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