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渗进皮肤,像道永远洗不掉的疤。挂钟指向凌晨三点,玄关处的雨伞还在滴水,她不知道自己第几次从沙发上弹起来查看猫眼——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夹在门缝里的牛皮纸袋,被雨水泡得发皱。晚秋,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死了。信纸上的字迹是丈夫沈巍的,力透纸背的笔锋里藏着她熟悉的颤抖。三个月前沈巍在深夜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出门,监控显示他最后出现在雾河大桥,手里攥着半张泛黄的旧报纸。警方打捞了半个月,只找到他常戴的银制婚戒,卡在桥墩的铁锈里。牛皮纸袋里除了信,还有本边角磨破的笔记本,塑料封面上印着市立医院2015年值班记录。林晚秋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面上用红笔圈着个地址:雾河巷37号。墨迹在雨水侵蚀下晕开,像滩凝固的血。她抓起风衣冲出门时,没注意到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有人影抬手按灭了烟头。雾河巷的石板路积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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