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土的麻雀说:你妈妈呢?麻雀歪头看我:关你屁事?我咯咯笑起来,觉得它好没礼貌。但旁边的老师脸色变了,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问我:小雨,你在和谁说话?麻雀呀。我指着那只鸟,它说‘关你屁事’。老师的表情像是见了鬼。那天晚上,我被带去看心理医生。后来我学会了闭嘴。十年过去,我已经能完美伪装成一个正常人。没人知道我能听懂窗外的乌鸦骂街,能听见邻居家的狗抱怨狗粮难吃,甚至能跟学校池塘里的锦鲤聊天气。我假装这些声音不存在,就像正常人听不到Wi-Fi信号一样。直到那个雨夜,一切都变了。晚上十点半,我撑着伞往家走。巷子里只有路灯惨白的光,雨滴砸在水泥地上,像无数细小的鼓点。突然,一阵狂吠从黑暗中炸开。救命!救命啊!我猛地顿住脚步。那声音不是人类的,而是一条狗——准确地说,是街角便利店门口拴着的土狗阿黄。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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