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整个蜂巢格子间,惊得窗台上那只正在啄面包屑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我从 27 寸曲面屏后探出半张脸,只见销售部的刘浩正跟棵移动的玫瑰树较劲 —— 一人高的红玫瑰束把他衬得跟个捧花童子似的,花刺还勾住了保洁张婶的拖把,气得张婶抄起扫帚柄就敲他小腿:小伙子,上周送的百合还插在消防栓上呢,你这是要把咱们公司改造成花店啊?陈小姐,赏个脸呗。 刘浩扯开浅蓝色领带,露出喉结上指甲盖大的红痕,还是今早帮我修打印机时被卡槽夹的,新开的 ' 鱼藏 ' 日料店,蓝鳍金枪鱼都是凌晨三点从码头运来的,比我追你的诚意还新鲜。 他说话时尾音往上挑,跟日剧里的花心社长似的,手腕的转运珠磕到打印机外壳,露出内侧刻的 志强 二字 ——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父亲汽修厂的名字。这边话音未落,市场部的王鹏已经端着个青瓷保温盒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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