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灌满我的鼻腔,提醒我身处医院。迪拜的最后记忆是那辆黑色轿车冲向我,接着就是一片黑暗。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监护仪的滴答声成了唯一的陪伴。陆总,您醒了?一位护士小跑进来,惊讶地看着我,我去叫医生!医生很快赶到,脸色凝重地查看着各项指标。陆先生,您的情况很不乐观。多处骨折,内脏出血,恐怕需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我想起身,却被剧痛钉在原地。给我手机,我要联系我的助理。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我的手机递给了。我正要拨打林琳的号码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封匿名邮件,标题是你需要知道的真相。我点开附带的录音文件。股权转让协议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在昏迷期间想办法让他签字,公司就是我们的了。程远的声音冰冷陌生。别担心,医生说他活不过三天,这是天赐良机。苏薇的声音传来,冷漠得像在谈论一个陌生人,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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