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遥远的一抹亮色,关于某种未曾拥有过的温情与安宁。可后来呢,后来的雨水再也无法落到那光滑温润的青石板上,它们变得急促而嘈杂,像连珠炮般砸向灰黑泛旧的墙壁,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生硬的回响,只有破败和冷硬。没有人曾告诉他,他的出生是被期待的,即便是在他母亲离世的那个时刻。他未能尽孝,甚至没能让母亲体面地离开,那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来,轻易地将他淹没。没有人在乎他这些年是如何挣扎着活下来的,那些有妈生没妈养的日子,其中的艰辛与孤独,仿佛是理所应当的惩罚。八月,本该是燥热的季节,但穿堂而过的凉风却怎么也吹不散屋子里那股陈旧、沉闷的味道,尽管他早已不打算再在这里停留片刻。他倚在门框上,点燃一支廉价的香烟,深吸几口,看着吐出的灰色烟圈缓慢地升腾,与远处街坊邻居家中升起的炊烟混杂、消融。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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