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骨灰盒还能说是做戏。可指导员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我们的儿子是真的没了。清晰意识到这点后,周砚书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而他,干了什么他在儿子出殡这天,给别的孩子大办生辰宴,甚至亲手打翻了骨灰盒。周砚书身子摇晃,紧接着跌坐在地,军绿色的裤腿沾满了泥点子,他也浑然不觉。众人见状,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个个面面相觑,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指导员先一步将我扶起来,将刚到手的离婚报告塞进我手里。组织上头已经批准了你的申请,从今往后,你和周团长的婚姻关系正式解除。你自由了,去做你想做的一切吧。周砚书眼尾猩红,死死盯着我手里那张薄纸,瞬间明白了一切。沈明姝,你竟然背着我向上头打了离婚申请他站起身子,握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能把我的手骨捏碎。我挣扎不开,扬起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周砚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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