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身上这件礼服是照着时尚杂志硬着头皮买的,瞥一眼吊牌上的数字,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它紧绷在身上,让我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片流光溢彩的西装晚礼中,我显得突兀,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石头。我是来给顾言洲惊喜的。我们结婚三年,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公司活动上。我以为这会是个重要的时刻,一个我们关系的小小里程碑。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视线锁定了远处正被人群簇拥的顾言洲。他英俊挺拔,清冷的气质让他在哪都像焦点。我刚想朝他招手,眼前忽然晃过一行半透明的字:土鳖就是土鳖,穿再贵的衣服也像个小保姆。我愣住了,猛眨了几下眼。自迹消失了。是眼睛花了还是睫毛膏掉进去了心跳快了几分。我不安地环顾四周,会场里依然是交错的酒杯和应酬的笑声,没人看我,没人注意我。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甩了甩头,继续朝顾言洲的方向挪动。可还没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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