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沉得像灌了铅。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摸向床头的手机,准备再赖个五分钟的回笼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廉价的地板上,一切似乎都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除了……他那双该死的眼睛。当他睡眼惺忪地看向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早间新闻推送时,那个一本正经播报新闻的主持人,嘴巴一张一合间,竟然……竟然飘出了一缕缕淡灰色的、像是烧柴火没烧干净的烟雾,袅袅娜娜,盘旋在她头顶,久久不散。我靠!眼花了陈默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昨晚加班太狠,出现了幻觉。可当他强撑着洗漱完毕,挤上沙丁鱼罐头似的地铁,耳边充斥着各种今天天气真好、我快迟到了、老板是个SB的嘈杂人声时,他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怀疑人生了。那些说话的人,每一个,嘴边都或多或少地飘浮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对着电话那头甜腻腻地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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