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拂去碑上的积雪,白山镇三个阴刻的大字显露出来,边缘处剥落了些许石屑。十年了。她呵出一口白气,看着它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冰晶。十年前离开时,她二十出头,带着半截断指和一箱被揉皱的剪纸;如今归来,箱子里装的是三本个人剪纸集和巴黎、东京美术馆的参展证书。佟家的老宅在镇子最北边的山坡上,如今屋顶塌了半边,门廊的雕花木柱被虫蛀得千疮百孔。佟雪梅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积雪下露出几株枯黄的野草,倔强地指向铅灰色的天空。她放下行李,从贴身的衣袋里摸出一把剪刀——老字号王麻子,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绳。这是祖母留给她的唯一物件。剪刀在寒风中闪着冷光,像一道凝固的闪电。1983年的夏天,这把剪刀第一次落入佟雪梅手中。剪纸不是剪布,讲究的是腕子活。祖母盘腿坐在炕上,布满老年斑的手像枯树枝一样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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