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他那位同样精英的前任,柳菲菲打电话。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脏：【你方案做得真漂亮,不像程晓玥,脑子不转弯,简直是个蠢材。】蠢材说我我端着水杯的手,抖得几乎要握不住。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直接推开门,冲到他面前。他刚挂电话,看到我,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被打扰的不悦。方泽远！你刚才说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们这两年算什么我为你洗衣做饭,让你安心工作,算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冰。然后,他用平静到残忍的语气,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算你倒贴。算你活该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1茶水间那扇薄薄的门,此刻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方泽远挂断电话后,略带不耐烦地看向我的眼神。门内,是我那颗被蠢材和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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