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抚琴就纳闷了:“主子,您都不着急吗?”曹良媛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急什么。”“不管怎么说那宋昭训是太子妃的人,又是太子做主抬起来的,万一太子今晚往她那边儿去了怎么办!”弄墨:“是啊,今晚该您侍寝,若殿下去了那边,那不是打您的脸吗?”抚琴低声愤愤:“那位也真是的,怎么想起推那么一个人去服侍殿下?”曹良媛似笑非笑:“什么人?”抚琴想起那小宫女胀鼓鼓的身前,和行走间在裙子下时隐时现的腚!一个“骚”字脱口而出。“奴婢读书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她真的、正经姑娘谁那样啊。”曹良媛轻笑一声。玉指夹着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殿下今晚不会去她那。”“主子这话怎么说?”怎么说?曹良媛暗笑。那自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殿下为制衡后宅而立起来的一杆枪。殿下与那姓郑的之间有什么矛盾,曹良媛不清楚,但她乐得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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