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靡靡,觥筹交错,我向来不喜,就跑了出去透气。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红梅园。一转头,我就看到了她。天地素白,她穿着一身红斗篷立在梅树下,美得惊心动魄。她仰头踮脚去折梅枝,斗篷的兜帽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后颈。许是一时没站稳,她脚下一滑,惊慌间抓住梅树,碎雪和红梅簌簌坠落。我忍不住出声:「女郎,当心脚下。」她好似有些害羞,朝我微微点头,窘迫地跑去了梅园深处。我低头笑笑,没去追她,只是回到宫宴上,打定主意一定要打听她是哪家千金。只是没想到,阿兄也不见了踪影。过了好久,他才嘴角带笑地回来。我问他为何笑得这般开心。他脸颊微红:「只是捡了一张帕子。」我一眼看出了端倪,调侃他早日为我找一位好嫂嫂。......我没想到,再次与那位女郎相见,是在燕北的罪奴营。她衣衫褴褛,形容落魄,只有一双眼睛盈盈如水,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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