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后又绝望的闭上。当初顾砚执打掉我第二个孩子时,只在手术室跟医生嘱托了几句。便撇下我离开。那时我看向他也是同样的绝望,而他只是告诉我,忍忍吧。谁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离开是不忍心,还是够狠心。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没了心。记忆里手术室的门和救护车的门重合。像两片锋利的铡刀。终于斩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可能。救护车的鸣笛在雨声中渐渐消融成一片寂静。原来所有的痛,最后都会变成听不见的回声。枪击案因为他生病的缘故延期开庭。或许是看我够决绝,没几天助理就帮他摆平了案子。听说顾砚执恢复好,已经出院了。师弟在一旁讲着他最近的消息。可我无心其他,只是为最近刚胜诉的官司开心。去喝一杯庆祝下最近顾砚执终于放弃纠缠,我也准备开启新生活。可周禾泽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还是,忘不了他吗我有片刻的错愕,才发现自己真的不会再为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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