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阿棠扑过来扶她,声音发颤:小姐,奴婢再去求夫人请太医……回来!她一把扯住阿棠的袖子,腕上玉镯撞在檀木小几上,叮的一声脆响,我这病……咳咳……太医来了也是白费工夫。窗外风雪呼啸,卷着前院丝竹声飘进来。阿棠红着眼眶替她擦汗:今日是侯府诗会,小姐何必强撑着去您这身子……必须去。苏凝霜盯着铜镜里苍白的脸,胭脂在掌心揉成血色的花。三年前北疆刺客那支毒箭,早将她的命钉在了棺材里。太医说最多再熬三个月,可她等不了了——萧珩昨日中了举,今日诗会,定有世家要招他做婿。酉时三刻,梅园灯火通明。苏凝霜裹着狐裘踏入暖阁时,正听见几个贵女嗤笑:萧公子这文章虽好,可寒门出身,终究难登……难登什么她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笑盈盈地倚在门边。满堂骤然寂静。月白锦袍的青年转过身,眉目如墨画。他袖口还沾着墨渍,想来是刚写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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