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衣袍猎猎,恍惚中如同一块直立的黑色旌旗飘摇。有外人卖包子的汉子最先发现这件事。这等大风中,能早起的恐怕也只有生意人和流浪者了。随后窃窃私语,传遍整街。小镇上的人并不欢迎这个外地人,也不阻拦他。任他走到近前,穿过小巷。众人眼里全是冷淡,做叫卖者甚至停止了吆喝。李开路也并不在意,他只是走着,走到西边的尽头。一个月来。他穿过丛林,踏过平原,迈过戈壁。渐行渐远,渐人迹罕至。再往西去便是荒漠,那里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有相识之人在等他。如此,便只剩下和凤镇了。一想到那人,李开路就想起她的眼睛,她的粗大辫子。她的眼睛能勾人,她的辫子能杀人。想起她的热情,她的绝情。李开路握住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传来刺痛也不自知。奈何心痛更胜一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那样做,怎么对我都无所谓,毕竟我深爱着她,但那样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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