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我的认知。那年外婆去世,我跟着母亲回老宅奔丧。青石板路蜿蜒的老巷子,家家户户屋檐下,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透着股陈旧又诡异的气息。巷口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总在深夜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邻家佝偻着背的阿婆,突然伸出枯树枝般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她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恐惧:囡囡,太阳落山前,可千万别晾衣裳啊。说话时,她脖子上的银铃铛突然发出清脆声响,明明没有风,却让人不寒而栗。那铃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丝哀怨,尾音还隐隐夹杂着女人的啜泣。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发现她的手劲大得出奇,仿佛铁钳一般。我下意识笑了笑,敷衍地点头。在城里长大的我,从小接受科学教育,这些老掉牙的迷信,在我看来,不过是封建残余。但转身时,我注意到阿婆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大祸临头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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