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要我说,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我低头整理文件,语气平淡:答应了的事,总得做完。他嗤笑一声:你倒是讲信用。于是周时彬也投入了找人的行列中。第三天早上,我站在周时彬家的阳台上抽烟。晨雾还没散尽,远处城市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周时彬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递给我一杯。人找到了,在澳门,输得只剩条裤衩了。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清晨的空气中缓缓散开:钱呢还剩三成左右。不过......周时彬露出讥讽的笑容,他名下那套别墅倒是值点钱。我点点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赌徒的下场从来都是这样,区别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下午,我约了黎安蓓在律师事务所见面。她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看到我时,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律师把追回的部分财产清单推到她面前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云生,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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