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总觉得沾了一手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三天前那场车祸的画面还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变形的车头、满地的玻璃碴,还有警察说肇事车连车牌都没挂,就这么人间蒸发了。爸,您就这么走了……陈默喉咙发紧,把揉成团的纸巾狠狠砸进垃圾桶。他烦躁地踢开脚边的纸箱,准备把书往里面塞,余光突然瞥见书架顶层的檀木匣。那匣子边角都包着铜皮,雕刻的缠枝纹里卡着黑黢黢的污垢,锁扣上的铜绿都结块了,一看就是几十年没开过。踮着脚够了半天,陈默累得直喘气,最后找来裁纸刀插进锁眼猛撬。咔嗒一声脆响,木屑崩进他眼睛里。他揉着眼翻开匣盖,里面躺着本鼓囊囊的相册,皮质封面磨得发白,边角都卷了边,不知道藏了多少陈年旧事。随手翻开相册,第一页就是张泛着黄的黑白照,穿着马褂的老头老太站在雕花门楼前,后排还杵着好几个生面孔,一看就是老祖宗那一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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