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攀附权贵,为了讨好继母,亲手将我送进了人人谈之色变的晋王府——给那个传说中双腿残废、煞气缠身、活不过年的晋王当继妹,但实则是冲喜。临行前,他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只淡淡对继母说:她命贱,正好去冲冲。那一刻,我所有的希冀都碎了。我抱着一身孤勇,踏入那座阴森的王府,心如死灰。以为等待我的,会是比沈家更不堪的磋磨。却没想到,喜堂之上,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轻轻牵住了我冰凉的指尖。盖头下的我,听见他低沉而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既入我府,便是我的人。1红烛泣泪,喜乐悲鸣。我穿着大红的嫁衣,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气,只有刺骨的寒凉,从四肢百骸渗入心脾。沈府的锣鼓喧天,是为了庆祝我这个灾星终于被送走,也是为了庆祝我哥沈霁,从此能更得继母欢心,仕途或许能更顺畅些。她命贱,正好去冲冲。这句话,像一把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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