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斜倚在雕花榻上,银发松散地挽着,发间那支白玉簪已有些黯淡。她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石阶,恍惚间又看见幼时的自己,在母亲慕容卿璃的怀里,数着屋檐滴落的水珠。 “祖母,该喝药了。”慕容瑜端着药碗,脚步放得极轻。药香混着苏念辞留下的秘方气息,氤氲在室内。慕容念颤巍巍地抬手,却在触及碗沿时顿住:“这味道和你太祖母生病时喝的,一模一样。”她的声音像是被岁月磨去了棱角,沙哑中带着绵长的眷恋。 慕容轩、慕容泽、伽月和墨砚依次走进房内。慕容轩卸下平日的英气,红着眼眶蹲在榻边:“您向来最疼小轩,可要快点好起来。”他粗糙的手掌轻轻覆上祖母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渐渐消散的温度。慕容泽握紧药箱,指节泛白:“孙儿新制了安神的方子,等您好了,咱们再去药圃”话未说完,已哽咽难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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