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碎成金箔。沈砚舟指尖叩了叩杯沿,抬眼望向旋转门的方向,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泛着冷光——这是他今早从典当行租的,租金够付半个月的物业费。沈总,续水吗服务生笑意殷勤,视线却忍不住往他左手边的真皮公文包上瞟。那包角磨得发旧,唯有烫金logo还勉强撑着门面。沈砚舟勾起嘴角,指腹摩挲着杯沿:不用,等会儿要谈个三千万的项目,喝多了跑厕所耽误事。话音未落,邻座的年轻女孩猛地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睫毛膏。沈砚舟垂眸饮茶,舌尖却泛起苦涩——他当然知道三千万是虚词,就像他知道自己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的不是黑卡,而是皱巴巴的公交卡。三年前他还是话剧团的台柱子,叫一声沈老师尚有回响,如今却成了圈里人口中的狼叔,专啃有钱大姐的软饭。旋转门又一次发出轻响,他下意识坐直身子,却只等来一阵香奈儿五号的风。不是她。沈砚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