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我盯着他冷笑:夫君可知,那军饷早进了你爹的私库暴雨夜我拖着残破嫁衣出逃,脸上罪字狰狞如鬼。转角却撞进皇子胤禛怀里,他指尖拂过我滚烫的烙印:疼吗后来紫禁城血雨腥风,我成了四爷最锋利的刀。当纳兰家满门抄斩那日,我特意在牢门前摘下帷帽。纳兰承安看着我脸上痊愈的罪字嘶吼:你究竟是谁我轻笑:是索你命的人。红烛的泪还没淌干,滚烫的烙铁已经按在了我的脸上。滋啦——皮肉焦糊的气味猛地炸开,比最劣质的脂粉还要呛人。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像是烧红的铁针直接捅进了脑子,搅得天旋地转。我眼前发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堵着一团腥甜的血沫,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让那声惨叫冲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粘腻冰冷地贴在背上。那只手,那只刚刚还在合卺酒宴上与我交握、温存地替我拂开额发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死死按着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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