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我在悬崖边救下一只受伤的狐妖。她金色的竖瞳看穿了我皮囊下的真相。你血里有封印,她尖牙抵着我喉咙,是最高等的九重锁妖印。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娘临死前死死攥着那半块玉佩。为什么青云宗的人见了我总像见了脏东西。我不是蝼蚁,不是杂役,而是他们镇压千年的......万妖之王。现在,该讨债了。1天还没亮,我后背就挨了狠狠一鞭子。懒骨头!水缸都见底了,还睡王管事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带着隔夜的酒臭。我猛地从草席上弹起来,后背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那道鞭痕肯定又渗血了。但我只是低着头,把破棉袄往身上一裹,抄起扁担就往外冲。废物东西。王管事在我身后啐了一口:辰时前挑不满十缸水,今天别想吃饭。寒风像刀子似的刮着脸。我缩着脖子往山泉走,冻裂的脚趾在草鞋里磨得生疼。青云宗的晨钟还没响,但山腰的弟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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