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光。我颤抖着掀开盒盖,褪色的高中毕业照上,少年白衬衫被阳光浸透,虎牙在嘴角漾开的弧度,竟与十四年前分毫不差。七十九张车票边角早已磨毛,记录着我们在不同城市间徒劳的奔赴;而那朵风干的玫瑰,花瓣脆得一碰就碎,却固执地保留着最后一抹血色。照片背面的蓝色字迹晕染开来,像极了高二那年他在课本上画的电磁感应图。那时我们总在最后一排分享柠檬糖的酸甜,他偷偷把物理公式写成情歌,在艺术节的舞台上,当着全校喊出我的名字。后来那些暴雨中递来的伞、深夜走廊里摇晃的打火机、还有海边他背着我趟过的潮水,都成了月光下永不褪色的标本。如今三十二岁的我,站在婚姻与生活的围城中央,听着丈夫在客厅与物业交谈的声音,突然读懂母亲当年那句他的心太大了。江屿终究成了我生命里最璀璨的流星,照亮过整个青春,却注定无法停泊。指尖抚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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