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的巨石撬开后,水流终于顺畅了许多,哗哗地往下淌,后侧的流速更从每秒4米降到了3.2米。陈晓峰终于得以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泥,抬头看向赵土生。老村长靠在柳树下,嘴里叼着烟,也眯着眼打量着他。赵土生吐了口烟圈,慢悠悠道:“晓峰,你这大学生还真有点门道。河道通了,我们村的田能保住了。不过……”他顿了顿,目光一斜,“你说要借挖掘机,这事……得掂量掂量。你不说你谁家的,但我这双老眼还是认得,你是老陈家的,陈德水是你爷爷吧?”陈晓峰心头一紧。他爷爷陈德水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犟种,十里八村都怕他三分。当年抗洪,他踩翻车一宿不睡,救下半个县的田,可也因为性子硬,树敌不少。“是……是我爷爷,”陈晓峰低下头,只怕万一有什么,不借了……在对方说出来之前,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硬气:“赵村长,我算过,城北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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