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硬邦邦的触感也不是值班室的小床,而是...我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木质地板?姑娘醒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口音。我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眼前是一个穿着古装的中年男子,粗布衣衫,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他身后是简陋的茅草屋顶和土墙,墙角堆着农具。这不是医院的任何地方,甚至不是我所知的任何现代建筑。我这是在哪?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姑娘昏倒在官道边,是裴将军带你回来的。男子递给我一碗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我接过碗,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裴将军?官道?我最后的记忆是在急诊科值夜班,突然停电,然后...水碗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发出闷响。这不是拍戏,不是恶作剧。我低头看自己,还穿着那件浅蓝色的护士服,胸前的工牌姜雨晴,急诊科护士清晰可见。但我的听诊器、口袋里的笔和手机都不见了。姑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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