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弹起来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这个点,除了周叙深,没人会找我。他胃不好,应酬喝多了还是又做噩梦了我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手指已经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本能地焦急:喂叙深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电话那头顿了一秒。传来他惯常的、没什么温度的嗓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姜晚,醒着就好。外面下雨了,挺大。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被密集的雨线切割,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风声呜咽,像鬼哭。嗯,雨是挺大的。我捏紧了手机,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担心像被雨水浇熄的小火苗。林晚意被困在‘半醒’了。他报了个市中心挺有名的清吧名字,语气理所当然,她没带伞,那边不好打车。你送把伞过去给她。半醒离我们住的城南别墅区,横跨了大半个城市。现在是凌晨两点半。窗外暴雨如注。他让我,去给他的白月光,送伞。喉咙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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