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胎记的主人正趴在他的按摩床上。>他听见她向闺蜜抱怨:前男友说失明是不拖累我的理由。>其实他只是厌倦了和我一起生活吧。>陈默的手开始发抖,眼泪落在她光洁的背上。>苏晚的声音突然停顿。>一片死寂中,她轻声说:你的眼泪流到我背上了。>陈默僵住——苏晚应该不知道他是谁。>除非,她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他。---暴雨抽打着城市,像无数冰冷的鞭子,把黄昏最后一点余温也抽得干干净净。空气又湿又闷,沉甸甸地压在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浑浊的、几乎能拧出水的滞重感。临街的舒心盲人推拿玻璃门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雾,隔绝了外面那个被雨水扭曲、模糊了轮廓的世界。门内的空间不大,几盏光线柔和的壁灯勉强驱散了角落里的阴影,却赶不走那股湿漉漉的凉意。消毒药水和各种草药精油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略带苦涩的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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